他悄无声息地走入屏风后面,在竹心背后站定——
只见微弱的烛光下,有一粉背玉肌的美人坐浴其中。
屏障上方烟雾缭绕,牡丹花瓣扑鼻的清香弥撒。
她周身的jifu凝如羊脂、白净如雪。。。。。。美得不可方物。。。。。。
朦胧的倩影令人疑进仙境,虚幻的空气到处弥漫着youren犯罪的因子。。。。。。
他毫无顾忌地走进浴桶,竹心听到脚步声,连忙捂住胸口,惊惧地转过脸。
''佑赫?!''
竹心猛然瞪大了美目——
他怎么可以不打一下招呼,就这么擅自闯入她沐浴更衣的地方?
''本来是想找你问点事,不过现在——''他邪恶地勾起唇边的坏笑,''可以先办另一件事!''
竹心被他豁然拉起,一时被站稳的她一个踉跄就又跌回水中,桶中瞬时掀起了一片雪色的浪花。
佑赫皱起眉头,一个箭步上去扶住了落在浴桶里''摇曳生姿''的竹心。
惊魂未定的竹心大口喘着粗气,护住胸部的手也早已放开,因怀孕而显得更加圆润的剧烈颤动着,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佑赫面前。
他邪肆地抿嘴狎笑,还没等竹心意识过来,他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,直接将她抱离现场。
''佑赫?你要干什么?''竹心花容失色,慌张地问。
''干什么?''他笑睨住她红彤彤的芙面,极富挑逗性地反问,''你说我想干什么?''
''佑赫,我还没穿衣服。。。。。。''
佑赫看着手足无措的她,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都这样了,她还想着穿衣服?
难道是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?
''左右是要脱掉的,就不要再费力气穿了。''
一瞬不瞬地盯住怀中这具柔美的娇躯,他轻狂地道。
''佑赫,你到底想做什么?''
竹心吓得差点掉眼泪。
她真的慌了神,不知道佑赫想要把她怎么样。
新婚那晚,他无情冷血的羞辱至今还是她心中的阴霾。
而今,他是不是又想要将她记忆深处最痛苦的一幕重演?
''笨蛋,我想吃了你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半阖着迷蒙的水眸,不明白他所谓的''吃''是何意。
''佑赫。。。。。。''
''嗯哼?''
他浑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。
将******的她放置到锦床上,佑赫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,目光炽热地欣赏着她''孕味''十足的。
感觉到他过分浓烈的注视,竹心羞愧得无地自容,baixi的脸庞红得火烧火燎的。
''你不要看……我的身体还没擦干,会弄湿床。。。。。。''
佑赫轻嗤一声,哂笑道:
''这有什么关系,等会儿不想湿都不行。''
他突然俯下身,邪佞地舔舐掉了竹心上的水珠。
旋即,他含住她因怀孕而胀大的ru晕,温柔周转的。。。。。。时不时地突然用力一吸。。。。。。
竹心不由得深深倒抽了口气,也跟着极有韵律地上下抖动。
她的身上布满了晶莹的水珠,佑赫牢牢地攫住她,在昏黄的烛焰下引人幻想,直逼得佑赫想一口吞漠她的每一寸jifu!
''今天就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!''
''啊——''
他一边吸吮着她的ru,还突然探出一只大掌,出人意料地一把附在她另一边的酥软上,骤地收拢五指,握住她软热的。
竹心徒然瞪大眼,目睹着他对自己的轻薄,她却依旧不知如何反抗。
只有悸动的心跳泄露着她的慌张。。。。。。
''你好甜。''
佑赫低嘎地坏笑了一声,漫不经心地赞赏她。
虽然之前没有想过再碰她,但是,今天的她实在让他无法抗拒!
''佑赫。。。。。。你不能这么对我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虚弱地挣扎着,她以为佑赫是要像前两回一样对她。
不管是她的第一次还是新婚那次,留给她的印象都相当恐怖。
''为什么不可以?据我所知,你是我的妃。''
佑赫抬起头,俊脸堆满含欲的坏笑。
''我们。。。。。。我们不是真夫妻。。。。。。我们只是契约关系。。。。。。''
睁着迷蒙的眼,竹心提醒他。
佑赫的冽眸深诡——
可恶!居然还是由她提出那张契约,是知道他yuhuo难耐,特意拿出来向他示威的吗?
''哪又如何?你不会单纯的以为那五百万两黄金不包括陪我shangchuang的费用吧?''
他邪狂地反瞪住她,她的''提醒''令他懊恼!
''我没要你的钱!''
竹心惶恐地杏眼圆睁。
''我们契约里白纸黑字写着的,还有假?''
佑赫无赖地道。
''我明明说过不要的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呢喃着,语调含着委屈的哽咽。
是他欺负她那时候不识字,她根本不知道契约上还有五百万两补偿金的条款。
她噙着泪,像要哭的模样纠结了他的心脏。
''不管你要不要,至少在契约期间,你是我的王妃没错,那我对你做任何事都不算违约!''
他无赖似的宣布。
竹心垮下脸,看着他强词夺理的恶霸模样,心头的酸涩越发深浓。
''你总是这样。。。。。。''
她带着哭腔,就算是抱怨,声线依旧柔的令人酥麻。
''你哭什么?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先摆起谱来了?''
被她那副哭哭啼啼的小样弄得心里乱糟糟的,佑赫突然大声威喝起来。
竹心畏惧地瞅住他。
''你要找我算什么帐?''
''那还有脸提!你倒说说看,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?''
他徒然放开她,声色俱厉地问。
本来想等办完事后再拷问她的,可这女人还''蹬鼻子上脸'',搞得很不乐意和他干那事似的。
''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没有做什么呀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被问得毫无头绪。
可他看上去很生气,她不能确定到底自己又做了什么事触怒了他。
''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去见那个姓邵的?''
佑赫挑起眉。
竹心蹙紧眉头——
这些日子,她和邵风是经常见面,但她都是陪着佑娴去的,并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呀。
''我。。。。。。''
''答不上来了?''
佑赫挑阒黯的眸子,她的犹疑在他眼里变成了默认。
一股怒火无名地再次窜涌上来,烧得他直想立刻占有了眼前的女人!
佑赫突然发狂似地吻她,霸气的舌撬开她的牙关,窜入她的嘴里,疯狂地翻搅她柔软的嘴,强悍地她甜mi的舌和柔嫩的唇。
她看着镜子,突然傻傻地笑出来,想着认识他以后,她的改变。。。。。。
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竹心了,他从生理到心理改造了她。
而且,再过几个月,她就要当娘了。
''在想什么?''
他从浴室出来,从背后搂住她。
竹心吓了一跳,转过身,看到他裸着身体走出浴室,潮湿的头还滴着水珠。
''你身体不擦干会生病的。''
她推开他,弯下腰从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毛巾——
他突然低笑。
''怕我生病?那你来弄热我!''
(以下略去几百字,亲们自己yy)
他汗湿的脸埋在她香馥的胸前,直到两个人缓和下来,他开始轻轻地、如绵缠的雨点不断地啄吻她。。。。。。
''佑赫?''竹心缩在他怀里呢喃。
''嘘,眼睛闭起来睡觉,你和肚子里的小东西都要休息。''
他低柔地道,抱起她走到床边,一起躺倒在两人刚才缠绵过的大床上。
他搂紧她,让她贴着他宽厚的胸膛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的心音,慢慢地陷入睡乡。。。。。。
自从那晚后,佑赫时不时地会来竹心的住处过夜。
竹心慢慢从过去只能自怨自艾的孤寂中走了出来,她变得开朗多了,脸上也经常能看到笑容。
只要佑赫对她稍好一些,就能很直观的从她的心情中体现。
周遭环境的转好,没有让竹心产生倦怠和惰性。
她越加勤快的干活,恭孝贤淑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大着肚子,却每日准时为亲人们做好饭菜。
对于自己琴艺和书画上的练习,她也从不懈怠。
对她而言,佑赫能接受她、偶尔来她房里留宿,这是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。
她知足地认为,这是老天恩赐的幸福,已经达到她造化的底线。她必须多为他做一些事,否则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又会悄悄地溜掉。
******
天气已到了一年中最闷热的三伏天,她已有了足足七个多月的身孕。
笨重的身体却没有阻退她的决心。
这天,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地为佑赫和老王妃准备好晚膳。
她最近好高兴,佑赫差不多每天都回家用膳。
这再以往,他基本上都在外面解决了回来。竹心知道,他是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见到她。
可是现在,他居然愿意与她同桌吃饭。
秀丽的脸庞淌满了细密的汗珠,发丝都紧紧黏在了脸颊上,热得全身汗流浃背。
虽然做那么一大桌子菜很辛苦,但她觉得好心里好甜mi。
从前就幻想着,长大后要每日为自己心爱的人备好饭菜,然后抱着孩子,等他回来。
只不过,当时她并不知道她会爱上高高在上的他,最后还嫁给了他。
''不是让你别做饭了?''
竹心正在摆碗筷,佑赫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。
''你回来了?''
竹心赶紧转过身,扶住肚子,向他绽开清丽的笑容。
她的人虽瘦,肚子还是不小。
只是单纯的站着,都已令她感到吃力。
''嗯。''
他含混地低应了一声,目光却看着别处。
已经有段时间了,他总是有意回避她的目光,不愿与她进行太多的眼神交流。
''佑赫,可以吃饭了。''
竹心热情地唤他。
''母妃不过来?''
佑赫踱近饭桌,随手拉开椅子坐下。
''老王妃被太皇太后传进宫陪膳,晚饭不过来了。''
竹心为佑赫盛好饭,笑盈盈地端到他面前。
她和凌芷燕的关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,但还是不改跟佑赫一样叫她''母妃''。
佑赫点点头:''那你也坐吧。''
''不用了,我在旁边站着就可以了,等你吃完了我再吃。''
竹心伺候在一边,贤惠地道。
''叫你坐你就坐,你又不是下人,干什么一直站着?''
竹心喉头一热——
适才他说什么?
她不是下人?
可是,明明是他曾经说她只配做下人的。
''噢。。。。。。那好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走了神,本想坐下去,却不小心一个趔趄,身子往前倾倒——
''啊——''
竹心失声尖叫,佑赫冽眸一沉。
''小心!''
幸亏佑赫眼疾手快,一把将竹心稳稳接在怀里。
偎在他宽实的胸膛上,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,竹心蓦然红了脸颊。
''谢谢。。。。。。''
道谢的声音小若蚊吟,她俏丽的小脸尽是羞怯的神色。
''跟你说了不要再做这种粗活,你不听是吧?''
佑赫挑眉教训竹心,口气却再也不像往常那般严厉,反而流露出温情。
''我。。。。。。我下次会小心的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嗫嚅道,像个犯错的小孩。
''你都快临盆了,万一有个闪失就没有下次了!''
他阒眸迥然有神,竹心望着他的眼睛,似乎看到了紧张的讯息。
他好像,越来越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。
''我知道了,我都听你的。''
竹心温顺地道,小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,让她感觉安全。
像是一片飘零的孤舟,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湾,从今再也不会漂泊。
佑赫深深睨住怀中娇美的小人儿,黑亮的瞳孔掠过一抹复杂——
她还是她,怎么已让他毫无厌恶感?
当想起同她还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相处时间,他竟然还觉得有些舍不得。
其实,有人做好饭,等他回来的感觉,也挺好的。。。。。。
韩林儿称病,对冯云死磨硬碰,要求佑赫来看她。
''你不是生病了吗?怎么气色看上还不错的样子。''
佑赫踏进门外,看到脸色红润的''病患'',俊逸的脸孔浮出一丝淡漠的嘲讽。
若不是这次弹劾丞相刘桂炫的计划要韩林儿的父亲配合,他才懒得理这个女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看习惯了柳竹心那张''素面'',他最近对女人的口味清淡了许多。
近期,对韩林儿这种浓妆艳抹型的女人不太感冒,反而喜欢那种打扮朴素一点、衣服穿的多一点的女人。
''我不这样说,您能过来吗?''
韩林儿委屈地婉言细语,作势就要扑到佑赫身上哭泣似的。
佑赫矫捷地绕开身形,讪然笑道:
''不用这么激动,本王这不是过来了吗?你有什么事就说,缺什么就告诉冯云,让他为你置办。''
韩林儿蹙紧娥眉,对佑赫的冷漠感到陌生。
原来,他不是这样的。
他会和她tiaoqing,说些甜言mi语。。。。。。
''妾身不缺东西,只是想王爷想的都快得相思病了!可王爷居然这么狠心,三个月来,一回儿都没找过妾身。。。。。。''
韩林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柔情。
''哦?''佑赫挑起眉,''那真是本王疏忽了,这些日子朝中事务繁忙,可能一时忘记了。''
事实上,他这三个月确实很忙,忙到没啥时间干那事。
就算有时候yuhuo难耐、需要faxie,也都是到柳竹心房中,后院的门槛,他倒是有些时日没踏进过了。
''是不是王爷还在为当日妾身退却参加比赛的事,而生妾身的气?''
韩林儿狡黠的眸子一转,突然变得黯然神伤起来。
''王爷,天知道我对您的情意!只是当时凌志国王子指定要正妃参赛,妾身这不是没这个资格吗?若是碰到妾身可以为王爷您效劳的事,就算上刀山、下火海,妾身定当舍身忘己,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!''
''是吗?''佑赫抡起的笑痕勾深,''不过林儿多虑了,本王并未把这件事记在心上,你是怎么样的人,本王自然知道。''
他最后的话一语双关。
他是在讥讽韩林儿,而韩林儿竟还没听出话头。
''若王爷没有因此记恨妾身,那为什么多日未来妾身房中,却频频临幸那个柳竹心?''
''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。''
佑赫冽眸深沉,他的行踪,从来不许女人干涉。
''王爷是不是已经对那个乡下女人动了心,所以不再理会妾身了?''
她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,他这三个月来,找柳竹心的次数最多!
''你胡说什么?!''
佑赫锐利的眼眸狠狠瞪住面前放肆的女人。
他江佑赫会对柳竹心动心?
简直是天方夜谭,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!
''难道不是吗?同样是公事繁忙,您有空去找她,却没空来看一眼妾身!''韩林儿嫉妒地道。
凭借女人的第六感,她敏感地觉察到他的不对劲。
''不可理喻!''
佑赫瞥了他一眼,怒喝道。
他一向极善隐忍,这远不是他愤怒的底线。
可因韩林儿的这些''推测'',他竟被轻而易举地激怒。
他没有细究,自己今天的易怒,是不是因为别人的话,触及了他心灵深处的那抹不确定?
''王爷,您是拿那jian女人故意气妾身的对吗?妾身知道您是不可能喜欢她的,您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曾经设圈套设计自己的毒妇呢?是不是,王爷?''
韩林儿攀住佑赫的猿臂,两只妩媚的大水眸闪着泪花,情绪像是快崩溃了一样。
而她的眼泪,却让佑赫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反而,忆起那张无辜脆弱的脸!
可恶!他到底中了什么邪?
难道真的如韩林儿所言,自己对她。。。。。。
可,这绝不可能!
佑赫不愿去深思对竹心的感觉,只是偏执地认定喜欢上她是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。
佑赫挑起氤氲的俊脸,修长的手指佞妄支起韩林儿漂亮的下巴。
''你自己都清楚何必多问,本王怎么可能会中意她那种女人?''
*******
''竹心,老王爷回来了,老王妃要您去把少王爷请到大厅来。''
老嬷嬷过来传话。
竹心潋下眉睫:''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儿。''
''王爷在韩林儿那里,刚才碰到冯云他同我说了,韩林儿病了,所以王爷去看她。''
竹心的心莫名一沉。
他到底还是对韩林儿宠爱有加。
记得上回她被韩林儿害的差点流产那次,他不仅没来看她,甚至还不舍得重罚她。
''我。。。。。。''
竹心犹豫不定。
''少王妃,您怎么了?''老嬷嬷不解地望着她。
''我有点怕。。。。。。''竹心嗫嚅着。
''有什么好怕的?不过是去叫声少王爷。''
老嬷嬷皱起眉头,更加疑惑。
''嬷嬷,我怕韩林儿。。。。。。''过了半晌,竹心才道。
老嬷嬷一拍腿,豪爽地道:
''那有啥子的?嬷嬷陪你一块去!''
和竹心相处久了,老嬷嬷越来越觉得她是心地善良的好女孩。
她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,会让人不知不觉喜欢上她。
自己这老婆子,不要事情了大半辈子,却对她的事感到义不容辞。
''好,麻烦嬷嬷了。''
竹心点头答谢。
她一般不喜欢劳烦别人,可是她对韩林儿的狠毒真的已经畏惧到了极点。
只要她的一个怨毒的眼神,就足以让她整晚整晚的失眠。
老嬷嬷在阁楼下等着,让竹心有事就叫她。
竹心一个人上楼。
几个月前,就在这里,她被韩林儿绊倒滚下楼梯。
这里到处弥漫着令她窒息的阴森诡谲,是她熟悉的恐怖。
''王爷,妾身就知道您不会看上那个全身上下一副穷酸相的女人。''
韩林儿投怀送抱,佑赫没有回绝。
俊眉微折,但像是为了特别证明什么,他搂住女人的腰。
''所以,林儿是杞人忧天了,本王只不过从来没和孕妇上过床,一时图新鲜,拿她消遣取乐而已。''
门外的纤细的人影顿时僵硬,再也迈不开步子。。。。。。
''王爷您可真狠心,连我都要为柳竹心感到可悲了。。。。。。'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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